多元智能与小学英语教学

陈则航（北京师范大学外国语言文学学院，副教授）

马 欣（北京师范大学外国语言文学学院，讲师）

一、引言

20 世纪初，法国心理学家比奈创造了智力测验，用来测量人的智力的高低。 1916 年，德国心理学家施太伦提出了“智商” ( IQ ) 的概念。智商即智力商数，它是用数值来表示智力水平的重要概念。智商概念的提出对传统教育产生了很大的影响。传统学校教育通常只强调学生在数学（逻辑）和语文（主要是读和写）两方面的发展，如果学生学不好这两门课，似乎就是不够聪明。而高一级学校在录取学生时主要考查的就是数学和语文，这就导致很多在其它方面很强 , 但在逻辑思维和语言学习方面相对较弱的孩子对学校学习产生厌倦或畏难情绪，因为他们拥有的能力不被学校教育体系所认可，而他们相对较弱的能力却是学校评判学生的重要依据。此外，无论什么课程，一旦学生在学习这门课程中没有成就感，就会觉得自己永远也学不会，从而导致他们彻底放弃该门课程（ Sternberg ， 2002 ）。

事实上，逻辑和言语智力并不是人类智能的全部，我们每个个体都是独特的，每个人所擅长的方面也不同。学校教育就是要让学生充分发挥自己的特长，同时也要让他们有机会挖掘自己的潜力，在各类课程的学习中找到最适合自己的学习方式，并在学习过程中获得成就感。 1935 年，亚历山大第一次提出了“非智力因素”这个概念。所谓“非智力因素”是指记忆力、注意力、观察力、想象力、思维力等智力因素之外一切其他心理因素，主要包括动机、兴趣、情感、意志、性格等，这些非智力因素都是直接影响和制约智力因素发展的意向性因素。但是，这一理论提出后，并未受到人们的关注。美国学者霍华德·加德纳（ Howard Gardner ）教授从研究脑部受创伤的病人身上发觉到他们在学习能力上的差异，从而提出新的理论。其 1983 年出版的 Frames of Mind 一书中首次提出了多元智能理论，这一理论为我们打开了新的视角，使我们能更好地了解人类智能。该理论指出，人类智能是由多种智能组成的。加德纳经过多年的研究，不断补充和完善多元智能理论，从最初的七种拓展到现在的九种智能。加德纳认为，由于每个人的智能存在差异，只用一种标准来衡量人们的能力是不公平的。每个人在这九个智能方面有强有弱，这种差异导致了人们在学习进度、学习方法、学习效果等方面的差异。不同的人会有不同的智能组合。例如：建筑师及雕塑家的空间感（空间智能）比较强，运动员和芭蕾舞演员的体力（形体智能）较强，公关的人际交往智能较强等。在儿童英语教学中，并不是每个孩子都具有很强的言语智能，他们在英语学习方面的能力不同，如何从多元智能理论出发，充分考虑到孩子的个体差异，利用他们所具有的不同智能，激发他们学习英语的兴趣，提高学习效率，具有非常重要的意义。加德纳因此被认为是美国当今最有影响力的发展心理学家和教育学家。

二、什么是多元智能？

Gardner （ 1983 ）给智能的定义是：智能是指在特定的社会文化背景下，为该文化价值观所认同的解决问题或创造产品的能力。 Gardner （ 1986 ）认为，智能不仅能帮助人们解决问题，也能帮人们创造产品，比如创作一首交响乐、一首诗、一幅画或提出一个科学理论等。 Richards 和 Rogers (2001:115) 认为多元智能是指一种以学生为本的教学哲学，主张人类的智能是有不同维度的，这一点应该在教育中得到承认和发展。

Gardner (1993:15) 认为，我们承认并发展人类的多种智能及智能的多种组合方式是非常重要的，我们之所以如此不同主要是因为我们的智能以不同方式组合在一起。正是由于这些不同的智能、智能的不同组合方式，人们对事物的感知、理解和学习的方式才会不同。根据多元智能理论，每个人身上都拥有 9 种不同的智能，它们在不同程度上以不同方式有机地结合在一起。当然，加德纳并不认为智能只分为 9 种，如果符合条件，我们依然可以增加智能的种类，但是， 9 种智能理论的提出让人们意识到智能的多重性，这对人类的教育具有重大意义。由于学者们对第九种智能即生存智能（ Existential intelligence ）：（主要指探索与人类生死有关的深层次问题的能力，该项智能强的人喜欢思考和探索生命的价值和死亡的意义等问题）的研究还不够充分，本文只探讨前八种智能，它们是：

（一）言语智能（ verbal-linguistic intelligence ）：主要指语言学习的能力，言语智能强的人能有效地运用口头语言及书面文字表达自己的思想、观点并与人交流，即听说读写能力强。

（二）逻辑 - 数理智能（ logical-mathematical intelligence ）：主要指逻辑推理和数理运算能力，该项智能强的人善于推理和抽象思维，在测量、归纳、分析等方面比较擅长。

（三）空间智能（ spatial intelligence ）：主要指形象思维能力，该项智能强的人对色彩、线条、形状、空间关系等非常敏感，并擅长通过图像准确地表达出空间关系及色彩等。

（四）形体智能（ bodily-kinesthetic intelligence ）：主要指运动能力，该项智能强的人对身体控制能力强，身体反应敏捷，善于动作表演 , 肢体语言丰富等。

（五）音乐智能（ musical intelligence ）：主要指对音乐的感知能力，该项智能强的人对音调、旋律、节奏等非常敏感，对音乐的理解和通过音乐来表现的能力都比较强。

（六）人际交往智能（ interpersonal intelligence ）：主要指与他人交往的能力，该项智能强的人对他人的情绪变化比较敏感，善于与人交往。

（七）自我认知智能（ intrapersonal intelligence ）：主要指认识自我的能力，该项智能强的人有自知之明，对自己的长处、短处都比较了解，能调节自己的情绪，善于自我反思，喜欢独立思考。

（八）自然认知智能（ naturalist intelligence ）：主要指对自然界的观察和认知的能力，该项智能强的人喜欢动植物，对环境敏感，观察细致入微，了解自然界中各种事物的特点和差别。

根据加德纳的多元智能理论 , 每个人都拥有这八种智能，它们以不同方式并不同程度地被整合在一起。因此，每个人表现出来的能力是不一样的，即便是同一种智能，其表现形式也是不一样的，我们不能采用统一的评价标准来评价一个人是否聪明。 Armstrong (1994) 将国外学者对多元智能理论的论述归结为四点：

1. 每个人都拥有各类智能，但是，每种智能在每个人身上的发展程度是不同的。

2. 智能是可以发展的。只要有恰当的鼓励、指导和引导，每个人都有能力在各种智能方面取得较大成就。

3. 各种智能之间是以一种复杂的方式被整合在一起并一起作用于人的。所有智能都不是独立存在的，而是相互作用的，也就是说，人们在做一件事情的时候，往往是需要利用到多种智能的。

4. 智慧的表现形式是多样的。评判一个人是否聪慧并没有唯一或固定的标准。

从前人的研究来看，多元智能的存在对教师的教学提出了更高的要求，教师不能用同样的标准来衡量每个学生，也不能采用同样的方式进行教学，因为每个人的优势智能是不一样的。教师需要了解学生的智能，再根据学生的不同情况进行教学设计。刘玉娟（ 2003 ）介绍说，要了解学生在哪些智能方面比较强，主要有两种方法：一是自陈测验法，就是让学生通过回答与以上所列几种智能有关的一系列问题来确定其优势智能的类型；二是观察法，就是让教师通过有目的、有计划地在日常生活、学习、教学、课外活动中观察、了解学生的优势智能类型。教师可根据学生的表现，结合学生的自陈测验题目的答案，大致判断学生在哪些智能方面比较突出。

三、多元智能对中国教育改革的启示

霍力言（ 2000 ）通过对多元智能理论及其主要依据的分析得出，多元智能有助于我国教师形成积极乐观的学生观、“对症下药”的教学观和灵活多样的评价观。具体而言：

1. 积极乐观的学生观：每个学生都有自己的优势智力领域 , 有自己的学习方式和方法 , 学校里不存在“差生” , 全体学生都是有智力特点、学习方式和发展方向的可造就人才。教师应从多方面去了解学生的特长，并相应地采取适合其特点的有效方法，使其特长得到充分的发挥。

2. “对症下药”的教学观：“对症下药”的教学观有两个方面的含义。其一是针对不同学科认知活动和方式的差异或不同智力特点的差异“对症下药”。教师的教学方法和手段应该根据不同的教学内容而有所不同。其二是针对不同学生的“对症下药”。同样的教学内容 , 教学时 , 应该针对每个学生的不同智力特点、学习方式和发展方向来进行。换言之，教师要因材（包括内容材料和教学对象）施教。

3. 灵活多样的评价观：在传统教育中，学科考试的分数和升学率是评价教育质量的主要指标 , 主要考察的是学生的言语智能和逻辑 - 数理智能，这难以真实准确地反映学生理解、动手、应用和创造等多种能力。因此，我们应该采用多元化的评价指标和评价方式，使：评价成为促进每一个学生充分发展的有效手段。

钟祖荣（ 2003 ）除了指出多元智能要求我们改变学生观，承认所有学生都有才能，尊重学生的个体差异，发现和发挥学生的智能强项，让所有学生都能成才以外，还指出，多元智能的教育目的是真正理解并学以致用。他认为，加德纳提出的这个思想的核心是教给学生分析问题和解决问题的能力，从而发展学生的智能。因此，教师应当根据不同学科的思维模式和理解方式，帮助学生有效地理解和应用所获得的知识、概念和技能。教师如果能在课堂上利用图像、声音、肢体等资源开展教学，鼓励人际交往，那么就可以更好地帮助学生透彻理解所学内容（刘玉娟， 2005 ）。

此外，根据多元智能理论，智能的多种因素并不是一成不变的，而是可以不断发展的。因此，“在教学过程中，教师应该采取相应策略不断发展和完善学习者的智能，培养学习者的创新能力和实践能力”（王强， 2010:34 ）。换言之，基于多元智能理论的教学并不等于仅仅关注每个学生的优势智能，而是应当在教学中采用不同的呈现、巩固和练习的方式，引导学生不断激发自己的潜能，发展弱势智能，从而全面提升自己的综合素质。

四、多元智能与英语教学

从英语的学科特点来看，它适合言语智能比较强的学生学习，如果教师不去考虑那些其它智能比较强而言语智能比较弱的学生的需求，那么会有不少学生在英语学习上获得挫败而不是成功。沈彩芬和程东元（ 2004 ）介绍了国外学者利用多元智能理论开展外语教学的一些有效做法，这些对我国外语教学有一定的借鉴意义。比如， Tanner （ 2001 ，参见沈 & 程， 2004 ： 41 ）提出的智能与语言活动对应表（参见表一）。就以我们日常教学中最常见的阅读教学为例，对于言语智能好的学生来说，教师可以设计问答型的问题；而对于逻辑 - 数理智能好的学生，教师则可以设计像比较课文中的两个人物或两种观点这样的问题；对于空间智能好的学生，教师则可以充分利用图片进行阅读前的预测或阅读后的画图活动；依此类推。这张表为我们展现了多元智能与外语教学结合的一种方式。如果教师能够根据本表中所列的适合不同智能的语言教学活动进行备课，那么就可以根据学生个体智能的差异，发挥个性特长，选择适合个体学生学习的方法进行教学，最大限度地调动各类学生的学习积极性和主动性，获得最佳的学习效果。

表一：智能与语言活动对应表

	听力	说话	阅读	写作	语法	词汇	文学
言语智能	学习者听完课文后写信	学习者分组讨论有争议的问题	学习者根据课文回答 T/F 问题	学习者写短小故事	教师给学习者布置书面语法作业	学习者思考相关词汇	学习者根据导演、演员的提示将书的部分章节改写成脚本
逻辑 - 数理智能	学习者听三段课文内容后将其排序	每组各有一张画，学习者经讨论后重新组合画面，编成故事	学习者比较课文中的两个人物或两种观点	学习者写出某个程序步骤，如某道菜的烧制过程	学习者用归纳法学习语法，如通过观察理解某个语法规则	学习者讨论某个词的相关词，如 photograph , photographer	学习者对小说中无序的时间重新排序
音乐智能	学习者填写某首流行歌曲的歌词	学习者听一段 MTV ，然后讨论给画面配乐	学习者听一段音乐，思考该乐与课文的联系	学习者根据某首乐曲就课文或课堂上某个话题写一段歌词	学习者通过创作顺口溜的方法帮助记忆某个语法规则	学习者考虑从某首流行歌曲学会一些新单词	学习者寻找一段与故事情节相对应的音乐
空间智能	学习者边听边填写图表	学习者两人一组，在互不展示画面的情况下说出各自画面上的不同之处	学习者通过画面或照片预测课文内容	学习者通过图示和课文内容描写某国家的某个地方	教师通过一组画面演示语法现象，如用日常生活的画面表示一般现在时	学习者从杂志上剪下一幅画面，在上面标注说明	学习者画一组卡通画表现故事情节
形体智能	学习者在三个不同地点听三段听力内容，然后以组为单位协作回答问题	学习者做小组游戏，从教室四处获取信息，并向小组进行口头报告	学习者重新组合被打乱的阅读课文	学习者以组为单位合作写故事，在纸条上每人写一句，传递进行	学习者做带有计数器和骰子的棋盘游戏，进行时态练习	学习者把教室的物体贴上外语标签	学习者根据所阅读内容创设情境，进行表演
人际交往智能	学习者在听第二遍之前以两人或小组为单位核对听力答案	学习者翻阅与问题有关的资料，讨论如何回答	学习者以小组形式讨论课文问题的答案	学习者以两人为单位写出对话内容	学习者做“ find someone who …”句型练习，操练语法，如现在完成时	学习者相互检测词汇	学习者以小组为单位讨论他们所喜欢的人物
自我认知智能	学习者对照电视中的人物的言行举止，思忖自己的言行	学习者录制自己的讲话录音或与录音机对话	学习者与课文中的人物比较，找出相同点和不同点	学习者写一篇学习日记	学习者做完形填空，练习语法项目	学习者建立单词本，背记重要词汇	学习者以小说中的人物的身份写出几天的日记
自然认知智能	学习者在课内和课外听录音，并讨论所听内容	学习者讨论有关环境问题	学习者阅读有关环境主题的文章	学习者写小短文，描写自然风景	学习者参加与大自然相关的活动，用过去时写小故事	学习者想象与大自然相关的事，如鸟、树等	学习者读小说中描写大自然的章节，然后模仿

教师除了要考虑学生的不同智能以外，还应当注意学生言语智能的开发与培养（王强， 2010 ）。在英语学习中，学生的言语智能体现在听说读写译的综合技能上，教师应该提供广泛的教学材料和采用丰富的教学活动方式。如：在听说能力的培养上，教师可以组织学生听英文故事，欣赏英文歌曲和电影，用英语进行讨论，排练英语短剧和制作海报挂图等。通过丰富多彩的教学活动，学生可以在英语学习中获得快乐和成就感，良好的语言学习环境可以有效促进学生的言语智能的发展。当然，多元智能理论强调学生的智能是多样的，因此，英语学科的教学目标不仅要培养学生的语言能力 , 还要激发他们的洞察力、创造力以及人际交往能力等。

五、多元智能与小学英语教学

母语学习中，父母无法逼迫孩子模仿或提早开口说话，他们只能给孩子提供好的语言环境，让孩子自然地习得语言。同样地，如果父母和老师能够为孩子提供良好的环境和机会，发展他们所有的智能，他们就能激发自己的潜能并获得极大的成就感（ Berger & Pollman ， 1996 ）。梅妙聪和华丽青（ 2005 ）认为，“儿童的内心世界丰富多彩 , 他们需要感知与他们的内心世界相呼应的声音、色彩、动作和语言。他们需要在轻松和愉快的环境下接受语言、领悟语言和使用语言。教师应创设条件来满足儿童的这种学习需求”。所以，她们在学校里采用“英语故事乐园”、“英语短剧表演”、“英语卡通片欣赏”、“英语歌曲”、“海报制作”等丰富多彩的教学活动，充分调动学生各个方面的智能，帮助学生在快乐的环境中通过自己的强项智能学习语言。而黄晨辉（ 2009 ）则指出，教师应该利用小学生好奇、爱唱、爱表现、善模仿、爱游戏等学习英语的优势，通过课堂内外的歌曲童谣，营造愉快和谐的学习气氛，从而提高教学效果。

澳门在 1999 — 2004 年期间就多元智能理论在小学教学中的应用展开了一系列实验和行动研究项目（ Cheung ， 2009 ）。他们认为，以儿童为对象，多元智能理论的核心可以理解为：

1. 每个孩子的多元智能潜能都非常大，他们非常有可塑性。

2. 我们不能仅仅从知识的掌握或认知过程的快慢来判断孩子的聪慧程度。

3. 发展孩子多元智能的主要目的是为了挖掘他们的潜能，使他们拥有社会所需要的才能。

研究表明，澳门和香港的儿童学习材料比较注意采纳多元智能理论提出的教学方式，使孩子们学会学习、做事与他人相处，成为最好的自己。孩子们的语言能力、思维能力、创新能力、反思能力和解决问题的能力等得到大力发展，他们的潜能得到重视和开发，这为他们将来成长为对社会有用的人才打好了坚实的基础。

根据多元智能的理论和小学生学习的特点，我们可以为学生设计这些教学活动：

Intelligences 多元智能	Styles of learning 学生学习特点	Learning activities 主要学习活动参考
Linguistic 言语智能	说，听，看，读	词汇运用、讲故事、背诗歌、说对话、写日记、辩论、演讲等
Logical-mathematical 逻辑—数理智能	归纳概念，数字计算，批判性思维	设计抽象符号、记忆和运用公式、计算活动、发现规律，建立联系、设计图形结构、排列顺序、设计提纲、统计与分析、解决问题
Spatial 空间智能	画画、描写，视觉呈现	想象、色彩设计、图形设计、绘画、图案设计、指导性想象力描绘、观点图设计、扮演、模型 或 雕刻设计
Bodily-Kinesthetic 形体智能	舞蹈表演，模型制作，动手活动	舞蹈、表演（小剧、小品）、小发明活动、武术活动、哑剧、手势语活动、体操、体育活动、角色扮演等
Musical 音乐智能	唱歌，说歌谣，配乐，学习时设置背景音乐	创作音乐、环境音乐设计、听音乐、弹奏乐器、节奏练习、音调训练，配乐活动
Interpersonal 人际交往智能	与同伴或他人共同学习	合作技巧训练、合作学习任务、情感参与、提供反馈、理解他人情感、人际交往、接受反馈、与人交谈、小组成员分工合作、小组竞赛、矛盾的处理
Intra-personal 自我认知智能	反映内心世界的情感和经历的活动	独立思考、情感抒发、集中精力、推理和逻辑分析、了解自我、调控自我、静思、表达思想、思维技巧、写日记
Naturalist 自然认知智能	观察事物、分类、欣赏	发现与揭示问题、观察与观看自然现象、天气预报、预测未来、种植活动、比较、展示、处理与分析、摄像、环境创设、文化专题

六、结论

学习者具有多元智能，教师在英语教学过程中，应该利用多种形式来激发学生的多种智能，在小学阶段更应如此，让孩子在各方面智能上都获得尊重和发展，提高孩子们的语言综合能力。